一个深爱历史又富有想(y)象(y)能力的图书管理员。

本命CP权蒙,越兰,四七,晏麦。【可逆不可拆】
也喜:嘉庶,师元,协节,曹丁,曹卞,曹吴(三国);
磊香,耀雪,恭苏,陌宁,溪雪,兰铃(古剑奇谭);
业花,四罗,五关,七杜(少年杨家将);
牙娣,戬心,遥灵,追芳,卫月,离梅,瀚慕,尘文,霆天,垂格。

华文程度不高,写的差请勿喷。

真·国士无双

【越兰衍生】借口

一个星期没更新,对不起大家。想了一大堆的理由,但是终究觉得神马理由都比不上发糖来的实在,所以就写了这篇。

全程恶搞,OOC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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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可能是很多人最不喜欢的一天,因为必须调回上班的节奏。可是陵越却不同。

他走进办公室里,脚步轻快仿佛踏中了红蘑菇,整个人有了格外的动力。

在办公室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杯香农的 Cappuccino,杯子还在断续地冒蒸汽。陵越坐在舒服的滑椅,喝了一口咖啡后就不禁赞叹助理的技巧。浓郁的咖啡味和香甜的牛奶配搭简直是天衣无缝,在牛奶泡沫上洒了可可粉划出一只小奶猫,可爱至极。


只不过是被陵越这么喝掉了小奶猫的小爪子。

想了一想然后再喝一口,陵越觉得今天真是个不错的开始。虽然离家晚了一点却没被早晨的堵塞给捆住,一大清早就有顶级的 Cappuccino 来品尝,而且今天也貌似没有什么要处理——

“陵老师。”很不幸的是陵越的庆幸来的有些早。当他转身望向他的助理时,那堆请假条简直比愚公的那座山还高。

‘不会吧,这么夸张?’陵越心中哀叹,脸上的笑容也疆住了。

“老师,今天的请假条特别的多,可能是最近天气忽冷忽热,大家都染上了风寒吧。”

余海盐是大三的经济学学生当中相当出色的一位,因为前两年在陵越的课上表现良好,才被选为老师助理。虽然陵越教的是英语文学,对余海盐的专业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但是毕竟一个‘老师助理’的头衔在任何人的成绩册里也是挺耀眼的,所以余海盐还是非常尽责地为陵越整理书架,复印作业,泡咖啡。

余海盐把那座纸山放在陵越的桌上,然后非常体贴地问了一句:“还要一杯吗?”

陵越考虑了眼前的难题,然后再看着旁边的奶猫。

“嗯,这次就直接泡 Americano 吧,多加糖。”

看来今天又是要奋斗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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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拿出了他特地为这种情况而备至的开信刀,开始了一封接一封的艰辛工作。

“Yi Chen can not go to school because he is sick—”陵越开始阅读第一封纸条。“and I have him shot.”

“真可—”陵越刚想感叹,可是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了纸条再次阅读一遍。

he is sick and I have him shot.

陵越顿了一刻,然后非常不厚道地笑了。

“哈哈哈…… 安逸尘你果然非常可怜啊……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打开,而站在外头的余海盐有些诡异地望着他的主任老师。

“陵老师…?”

陵越尽量把情绪收检一下,但是嘴角还是时不时地在抽搐。

“哦,没事没事。把咖啡放在这头就好了,你可以先回去了。”一口气就说这些,陵越又立刻咬紧牙关,表情非常不自在。

余海盐虽然留意了这古怪的举动,但毕竟过问老师不是自己的责任,也就点头离开了。直到房门再次被关 ,陵越才松了一口气,继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安逸尘一定是患了什么绝症才落得如此的下场,老师在这里为你点烛。’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大笑了一番。

终于平静了下心情,陵越边喝咖啡边开始读下一张字条,读到一半险些把咖啡喷了满桌。

Please excuse Chen Wei Ting because he needs to have two teeth taken out of his face. 

陵越回想到那平时一笑就一口大白牙的少年,然后把那牙齿从嘴巴里换成了在脸上……

“哇!拍鬼片啊!”陵越赶紧把那脑洞给换掉,以免晚上做噩梦。

虽然他现在正在教 Edgar Allen Poe,但是也没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不会写英文就写华文,不要这样乱写好吗?

只可惜陵越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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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 Cong will not be attending class because he is under the doctor.

Chen Ting has a gangover and cannot go to school.

He Xiao Mei has to take leave this Friday to attend his funeral.

Sorry but Mike cannot attend class because he is sick and cannot breed.

Please excuse Zhui Ming for being. It is his fathers' fault.

陵越一直在坚持着不如让这些英文学渣来影响自己严肃的老师风格,可是在最后一张就再次破功了。

大笑一场后就用手擦了眼角的泪,陵越摇头叹道:“追命应该不是你家人对你的称呼吧,但是看在你有这么一个好的借口,老师就这次勉强放你一马。”

把崔略商的信放在一旁,在拆开另一封陵越就立刻呆住了。

He Mu will not be going to school today because he got fluids from his brother.

陵越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耿直的正人君子,一向都不会去想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可是最近关于何慕的流言却特别多,而且大多数都是跟他那终极弟控的大哥何瀚有牵连的…

“……”陵越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憋出了一句“他应该是想说‘感冒’。对,只是写错了。”

尽快翻出另一条字条,陵越想要把在脑海中不忍直视的画面给冲洗掉。

Fang Lan Sheng will not be attending school because of raging hormones.

“什么!”一瞬间陵越就不淡定了。“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你耍我玩啊!这绝对是胡编的!”

把手机拿出来,按一号就直接打给了那小子。

响了一下,两下… 电话一拨通陵越就立刻开口质问了。

“‘Raging hormones’?你到底直到那时说什么吗?你一大清早想不到借口就给我乱编什么?!”

“我的错?喂,因为要上课我还比你先到了一个半小时,我在离开前没吵醒你已经够体贴了好吗?”

“—咳咳。那个—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罢了。”

“…… 我—”

“……”

“……”

“好,你就在家里休息。其他的课我都替你说。有什么事,我回家再商量。”

“对对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混蛋。我回家就向你赔罪。”

在放下手机时,陵越的头脑已经疼得快要爆炸。一口干了剩下的咖啡,陵越拿了题材就准备去上课了,但是脑子里还是不断地想着赔罪的事。

‘该不会真的要睡沙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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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度的发烧终于退了一些,可是安逸尘的脑袋却仍然感到昏昏沉沉的。这次生病特别的严重,导致父亲安排了他等一下要去陈家诊所打针。

想到这里,安逸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众人皆知,那诊所里的主任医生陈均平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 SM 狂,每次都必须要给病人最痛苦的医疗方法。别的诊所只是吃几粒药就行的病状,陈均平却偏偏要抽血锤膝盖打针等,摆明就是要已经很无助的病人更加受苦嘛!还亏他是个医生呢。

现在可好了 — 不但要打针,而且还是打在屁股上,安逸尘这辈子都别想要能抬头做人了。

埃,不对。打针的不该是医生啊,应该是护士。苏志文不就是为了他的医学系年底报告在陈家诊所当兼职护士吗?

本来还皱着眉头的安逸尘一瞬间开朗起来,连发烧的痛苦也抛到脑后了。

“哎呀,有志文为我打针,什么病都会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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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陈伟霆哭得那个叫痛彻心扉。

马天宇看他哭成这个样子就不忍心留他一个人了,拍着陈伟霆的肩膀安慰道:“只不过是两个智牙,有必要哭得那么惨烈吗?”

听到马天宇这么说,陈伟霆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你!”马天宇被他如此胡闹的个性给气到,但是又狠不下心真正骂人,所以只好哄人咯。“你不要哭了啦。最多我叫牙医放的麻醉药多一点,不让你感到疼?”

既然对方出口安慰了,陈伟霆也就没必要那么做作了,深深地吸了鼻子,停止了哭泣。

“窝不是因为怕痛才哭啦。”

“那别担心,智牙都长在后面,不会影响你那万年逗逼的笑容。”

“不是因为那个。”

“…… 我为你榨水果汁?香蕉奶昔也可以?”

“也不是因为那个。”

“那是因为什么?!”马天宇终于忍无可忍,炸毛了。

“因为窝本来就说华语不好,现在要拔牙,以后更说不好了。”

马天宇闻言就不禁反了白眼。

“反正本来就没有人听得懂你,拔牙没拔牙也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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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已经晒到屁股上了,可是叶葱仍旧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睡觉。直到抱着的‘枕头’动了动,他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哼,该起床了吗?”叶葱刚睡醒时的声音软软的,用拳头揉眼睛的样子在陈均平的眼里是可爱极了。

“不用,我为你请了假。你这几天为比赛一直在熬夜,现在赢了就应该是时候好好补眠了。”陈均平轻声回答,看着恋人的眼神满是柔情。

“嗯。”叶葱把小脑袋埋进陈均平的怀里,一半是还没睡醒的懒散,一半是开心地撒娇。“你写了什么理由啊?”

“不是我写的。我让你表哥米青替你写,毕竟从家人来的信会比较有说服力。”陈均平玩弄着叶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

“表哥?他会写英文吗?”叶葱对这件事有些迟疑,抬头好奇地望着陈均平。

“应该会吧。他是在大酒楼里工作,肯定会遇到不少国外的顾客。”陈均平揪了肩膀,一脸无所谓。“反正我叫他只写些简单的,说你身体不适所以医生指定不能上学,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哦。”叶葱也没考虑太多,刚想抱着陈均平返回梦乡时却发现对方已经下了床。“既然我没课就多睡一点吧,为什么这么早起床?”

“你没课,但是我还有工作啊。”陈均平因为脖子被叶葱勒住,索性低头吻那红唇。“你生病是假,可是人家生病是真。安逸尘发高烧必须要来诊所打针,我若不到现场监视一下,你的好朋友苏志文就要被饿狼给吃掉了。”

叶葱听了就乐呵呵地笑起来,可是双手却没有从陈均平的身上移开。“你要去英雄救美啊?我该不该吃醋呢?”

“不用了。”陈均平邪魅地一笑,身体也跟着沉下去。“反正我早去也没意思,还没发生什么就死无对证。还是再给他们一些时间相处一下,然后再去破坏他们的好事。”

过了一段时间后,陈均平一出门就被逮住了。

“喂,止痛药在哪?”陈霆揉着太阳穴,脸上写着四个字:生无可恋。

“又去喝酒了?早就让你不要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了。”陈均平摇头叹息。

“那还不是为了孟岩?想走娱乐圈这路的,没有后台怎么可能成功?”陈霆接过弟弟递来的药,不用喝水就直接吞了下去。“我跟大哥谈过了,过几天就会有电影公司找他谈谈。”

“是,就你最疼媳妇。”陈均平和他那种死嘴硬,一脸‘就是我宠坏的,怎么样?’的人没什么好谈的,也就没继续说下去。“我去上班了。叶葱还在睡觉,你不要吵醒他,知道吗?”

“知道了。”陈霆等到陈均平开车离开后才暗自吐槽。“自己也不是一样,还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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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薛可勇,你在那字条上到底写了什么?”贺小梅刚才在班上被陵老师看得全身都不舒服,感觉奇奇怪怪的。

“你过来。”薛可勇把贺小梅拉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察看了附近没其他人才小声地说道。“我写你因为要参加葬礼,所以需要请假。”

“是吗?但是—”贺小梅还是感到有些犹豫。

“我这借口可是有原因的哦。你去唱歌台不就是为那些死去的人表演送行吗?就跟参加葬礼没什么分别了吗。所以我这借口可是实实确确的事实,不是在说谎。聪明吧~”薛可勇得意地解释。

贺小梅想不出借口里的破绽,可是却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你真的就那么解释的?”

“差不多啦。”薛可勇也不在意贺小梅的迟疑,满心只想着星期五。“这个礼拜一定可以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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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孟一凡的声音非常坚定。

“好啦好啦,难得的一次翘课你也这么认真…”Mike 反而显得非常轻松自在,没有丝毫的愧疚感。“说,今天我该去哪里玩?”

“去什么出去啊。我都已经说你生病了,等下被熟人在外头看见怎么办?”孟一凡还是感到很不安。

“但是被捆在家里跟被捆在教室里有什么不同?”Mike 埋怨着,但是看到孟一凡那‘不爽就滚’的表情后又开始讨好了。“当然有你在身边是最重要的!但是我们能别呆在家里,好吗?”

“不要呆在家里也行。”孟一凡狡猾地笑了一笑。“我们就去医院。”

“啊?去医院干吗?”Mike 想不出在医院能做些什么好玩的。

“去找目击证人啊。让你逼我写的请假条更加逼真。”

“切,你以为老师会真的去查吗?他肯定是读了字条后就把它给丢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况且,在牙科那里有好戏看 — 听说陈伟霆今天要去拔智牙。”

“哎呦!那牙齿精没了牙不就没了法力吗?我要去看!”

“嗯,顺便去捡你的身体检查报告。”

“不用了吧。”Mike 突然害怕了起来。“这点小事我改日自己做就行了。”

孟一凡立刻就察觉了不对经,故意刺激他。“没事,反正会路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Mike 知道自家的男朋友是一抓到线索就永不罢休的模式,忍了一小会儿后就自暴自弃地投降了。

“我-我— 我是阳痿!”

如此震惊的消息让两人都愣住了。

“你—”孟一凡有些不解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明明上个星期还…’

“检查报告昨天就出来了。是我瞒着你自己一个人去看的。”Mike 闷闷不乐地回答。

‘难怪昨天晚上你—’“检查报告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孟一凡对这个消息还是半信半疑,决定要查个彻底。

“它写我的精液活力很底,患有弱精症,需要吃药。”Mike 边说边低头,好像在模仿着鸵鸟,把整个头埋进沙发的扶手里。

“原来如此。”孟一凡叹了一口气,随之就戳了那笨蛋的脑袋。“你呀!虚惊一场!”

“什么啦!都说了我是阳痿了!都不能做爱了!我这攻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啊!”Mike 烦躁地爆发了。

孟一凡好笑地回答:“精液活力底指的是你和女人有生孕的机会很小,不是说你不能硬起来。”

Mike 听了孟一凡的解释后,性福顿时开朗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所以,我不是阳痿?”

“不是。”

“我— 还能攻你?”

“还能。”

“那我们还出门干吗?还是一正天呆在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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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湫!啊湫!”停不住的喷嚏打得特别响亮。

王元芳看着崔略商那一副狼狈的模样,有些关心了起来。

“你真的不要去看医生吗?”

而对方只是故作潇洒但其实可怜得很地慎重摇了摇头。

“若我命该如此,那也是注定的。”

受不了崔略商夸张的言语举动,王元芳发现原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生病对这个白痴来说简直是个享受吧。

“那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崔略商眼看王元芳真的要转身走人,差点就心急地从被窝里跳出来。幸亏理智在最后一刻阻止了自己,崔略商反而开始大声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你到底要怎么样?”王元芳不耐烦地问道。“害你生病的是你那两位父亲大人,你就找他们去服侍你好了!真不知到他们是如何抚养你长大的,你对花生过敏也不知道。”

虽然王元芳的最后一句是小声嘟嚷着的,但是崔略商还是听到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在为我打抱不平?”声线有着可疑的颤抖,崔略商激动得快要扑上去了。“芳儿~”

“走开!你不是在生病吗?你放开我!把嘴巴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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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时不时地打喷嚏,同样是被塞进厚厚的被窝里。可是何慕却没有崔略商的闲情来打情骂俏。

“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慕—”

“我不要听!!!你害我生病,害得不够惨吗?我不要见到你!!!”

“小慕—”

“你这个混蛋!是每年一度的巴黎米兰时尚秀!错过就没有了!你赔我!!!”

“小慕—”

“我不要听!出去出去出去!!!”

直到床上的人从扔枕头变成了要扔古董佩剑,何瀚才终于退出了房门。

‘糟了。小慕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何瀚站在门外犹豫了好一阵,但是终于妥协了。拿出手机拨给了秘书,陵越简单地说道:

“把今天中午服装秀里的每一个款式都买一件,就由小慕的尺寸来定造。”

再沉默了一会儿,房门终于打开了。

里头的人用着最甜腻的声音,最灿烂的笑容,讨好着。

“哥~ 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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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早晨阳光明媚,人们都已经进入了工作或读书的状态,也不会和星期一一样埋怨了。

余海盐正要打电话给陵老师问他是否今天不小心迟到了时,却突然收到了一个电子简讯。

眼睛眨了一下,再眨了一下。余海盐不可置信地把简讯读了几遍,然后终于决定还是打个电话问清楚。

“喂?是陵越老师吗?我是余海盐。”

另外一边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道:“不是传了简讯了吗?陵越没空!”

那人说完后就挂了电话,根本没有给余海盐任何澄清的机会。

“……”

余海盐再瞄了简讯一眼,然后就去准备课了。毕竟学生们还是要人来教的。

“方兰生,你到底在闹腾些什么?”陵越揉了揉自己的背部,昨天被方兰生逼着背他逛街,今天整个人就站不直了。

“没有啊。我只是帮你请假罢了。”方兰生把手机递给恋人。“顺便练习一下英语。”

Please excuse Teacher Ling Yue from class. His back is aching from labour.

陵越差点一口老血喷在手机荧幕上。

-完-

好了!那些不理解或者需要翻译的地方,请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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